Taxi到了东北虎林园,把自己关在车子里,看到东北虎捕捉饲养员扔出的没什么生存能力的野鸡。它们肯定一点也不饿,他们只是慢慢的奔跑,捉到野鸡,慢慢的吃,很是悠闲。出了林园,看到一个taxi,问可否回市区,司机和我要30,不贵哦,那就这样吧。和我同行的一男一女竟然是郑州人。这也太巧了,这样也能遇到老乡,女孩听说我晚上要去看冰灯,便要与我一起。当然好,我喜欢遇到志同道合的朋友。
冰灯名不虚传,非常美。那么大的城堡,却是晶莹剔透的彩色绚丽的闪耀着。你可以走进去,你可以在上面滑滑梯,你可以舔舔冰灯。我想用相机拍下这一切,但却拍不下。我不知道用什么样的语言能描写那种绚烂,我并不常会喜欢人工的东西,但冰灯例外。我想说,羽熹没有来很可惜的,真的很美,相比之下,索非亚、中央大街,这些又算什么呢?
我不想离开,但火车时间将近。漠河在等着我,更精彩的风景在等着我。
如果我留在北京,在圣诞节也许会和朋友去疯一疯吧。也或许会孤孤单单一个人像平时一样平淡无奇的度过。这样很好,在火车上,度过圣诞节。羽熹和俊宏都不太乘坐火车吧?因为只有我会在上车后非常积极争取领到补卧铺的号,然后搞一个舒舒服服的卧铺睡过去,而且我也如愿以偿帮我们仨人补了一人一张。
12月26日
下午七八点才会到漠河,因此一整天都会在火车上度过了。和我们聊的甚欢的是一个属蛇的弟弟吕游,在旅游的途中认识吕游,有趣。他人虽然帅,但是他只上到高中。因为文化、知识、见闻、经历或许还有年龄的原因,我们并没办法很好的沟通,也并没有相见恨晚的感觉。但他是一个非常非常好的孩子,一路上照顾他的爷爷,看到我要套外套,还主动帮我把里面衣服的帽子拉出来。列车员也是帅气,但在我醒来的一刻,他正和羽熹介绍漠河的一个司机。我本身就是做旅游的,一下就能看出他会从中抽取佣金的,这让我对他没什么好印象。他告诉我们说,我们回来时如果买不到卧铺,可以找他帮忙。怎么会买不到呢,就算买不到,也可以通过正常的途径补到的呀,来的时候不就是这么补到的吗?我不信,他肯定还能从补卧铺里得到些什么。我不知道羽熹看出他的佣金和卧铺票问题没有,但他一直很礼貌,很善良的和列车员交谈着,还互留了电话号码。或许是因为我是我们仨人中年纪最大的,也或许是我的专业获得了两个孩子的信任,也或许是我天生有种强的控制欲,也或许是他们两个都非常有团队观念和优雅气质,我渐渐发现旅行中总是我来做最后决定。列车员也看出我是这次旅行的“领导者”,于是他一次次的问我和那司机有没有联系一下。我很抵触的回答no。但另一个我告诉我,我这样太职业病了,反正都要找司机的,他赚不赚佣金,我们所花费的也差不多是这样。如果我这一路上一直用专业的眼光去看待风景,那我会得不到应有的快乐吧,所以最后我还是决定“录取”他介绍的司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