婺源是古徽洲的最后一站. 婺源自古属于徽洲,历史上有过几次变迁,1949年5月,婺源被划为江西, 至今已经有50多年,但婺源人对徽洲文化的认同感受却很难减退. 我们一早从屯溪出发,乘坐到婺源的旅游大巴, 翻山越岭大概花了3个多小时就到达了婺源的江湾(比我预期的要快),车子到晓起的时候,我和小H都喜欢这个名字,而且知道这里离江岭不远,就下了车. 下了车发现,是去晓起的路口,正好旁边有一对和我们同时下车的驴友问我们去不去晓起,说可以一起包一辆车一起去,他们已经找到了一个胖胖的司机,那司机人看起来还算忠厚,于是我和小H就欣然同意. 在晓起,我们和那一对驴友约好看完晓起一起到江岭过夜去,司机就在票口外等我们,这个时候我觉得饿了,早晨起得早,又忙着赶车,都没来得及吃顿象样的早饭. 就提议小H一起去吃饭. 晓起的村口都是大樟树,参天的碧绿扑面而来,吃饭的地方就在樟树和小溪旁边, 房子是木头的, 选了靠窗的位子, 看着窗外的青翠和流水,想朋友们一定可羡慕我们了. 小H就发坏,写短信发给她的一个以FB和小资而出名的朋友以期达到刺激对方的目的,我很乖,只是吃饭. 吃完饭,和小H很匆忙地逛了逛晓起村,这里比我想象得要商业化,到约定的点的时候,迎面就遇上了他们两个,于是一起上车到江岭. 路上小H和他们当中的那女孩一见如故, 撇下了我就和那女孩高谈阔论起来, 真是见异思迁呀. 那对驴友中的女孩特别象我青岛的朋友玉米,只不过小了一号,人也显得很清秀,而且性格显得更轻松和自来熟一些. 那个男的显得挺绅士的,自从和他们在一起,我们就几乎不太动脑筋,因为他们的功课做得很足,居然知道江岭有下江岭,上江岭,住应该住上江岭,从上面俯瞰油菜花梯田,那才叫一个壮观呢. 入住的客栈也是他们两提前找好的,位置很好,而且价格也便宜. 住下以后,就和小H一起沿着下山的路一路看风景,这一看就看到黄昏,真是移步换景,白色的土路和路边美丽的树也都看着赏心悦目. 很庆幸选择的是在江岭过夜,这样有足够的时间在这油菜花田里倘徉. 小H特别喜欢树,对着江岭的树细致地左拍右拍,还说自己前辈子一定也是棵树. 不过江岭的树还真是漂亮. 晚上我把换洗的衣服都洗了,都晾在阳台上. 从歙县出来就已经一路放晴,天气也热多了. 在村门口逗逗狗,那些狗要么在晒太阳,要么在田埂上跑来跑去,真是一派幸福模样. 虽然睡了很多天的懒觉,但很期盼江岭的晨雾,是以早晨还在梦游状态就和小H一起往山谷那里走去.山谷里的晨雾象盛在瓶里的牛奶一样,而我们就象站在瓶口的几只小蚂蚁. 我还没睡醒,还打着哈欠,小H对于我对着晨雾还打哈欠非常不解,我只好摆出次新驴的谱说,我看过的比这美丽的晨雾多着呢,所以已经激动不起来了. 雾散了,回住的地方吃早饭,吃完早饭那对驴友才刚匆忙地提着三脚架回来.他们说外面有车,让我们赶紧走, 于是4个又和几个女孩一起坐车去庆源,那里的路更难走,一路颠簸着到了庆源. 庆源也是个很古朴的小村子,如果来早些还能看到梨花,桃花,现在都谢了. 我坐在村里的木椅子上看着田野发呆,然后和小H找到一个客栈兼酒吧饭店的地方去倒照片了,因为她的相机卡全满了,好不容易那里可以找到电脑,顺便就在那里吃午饭. 离开庆源后,我和小H打算到李坑去过夜,那对驴友打算去紫阳镇,另几个女孩要去大樟山. 到了李坑我和小H最先下车,司机突然发难不让我们走,路上就一直和这个司机不愉快,除了车费要得很贵外,跑了几步居然想出个停车费,出来坐车坐过那么多年,就没听说过还管乘客要停车费的事. 和我们一起的那驴友十分为我们不平,他帮我们吵了一架,最后说,别在李坑下了,一起到紫阳镇吧. 当时的僵局已经造成,我们也就只好一起上车,到了紫阳镇. 这一段我犹豫了很久,要不要写,也许这就算旅途里不开心的时候,不过我总是试图看光明的一面,我感谢那个热心的驴友,萍水相逢,他给了我们两个新驴+次新驴许多帮助和照顾,尤其是在有冲突的时候,能为我们挺身而出. 次日我和小H就一起去了我的家乡,武夷山,并在那里度过了几日无忧无虑的时光后返回上海. 这个春天,我和我心爱的古徽洲的老房子,油菜花,萝卜花,桃花,竹林有了一次亲密的接触,虽然我只是路过,但那些春天的颜色和岁月班驳的色彩一定会在我的记忆里时常出现. 2007.03.29 婺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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